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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湘潭市中心医院住院时仍是激素冲击治疗,期间时有老师同学来医院看我:班主任刘丽珍在家炖了乌鸡汤给我送到医院来;基础英语老师陈晓来医院看我时带了一箱牛奶和一本《于丹<论语>心得》;同学张津还在病房里帮我洗了衣服……。奶奶也经常给我送饭来。而且因为姐姐怀孕了打算回家待产,途中要经过湘潭,就在湘潭下车来医院陪了我几天。21日大夫看我的病情已缓解就让我带药出院了。出院后我就直接买票回家了,没再上课和参加考试,想着回家休养好了下学期再回学校补考。 在家休养了两个多月我的症状确实缓解了不少,下学期开学后室友钟香说我健步如飞,我还和同学们一起去桂林阳朔完成了口语实习。可是,之后我的病情又逐渐加重,激素似乎已经不再能发挥什么作用。 2008年五一前,我跟哥说想去他那儿的医院看看,他女朋友谭数聪(我叫嫂子)也说好,于是我买了五一假期前一天的火车票去广州以避开出行高峰。可在我向班主任请假说打算去广东我哥那儿看病时,班主任有点为难,问我为什么要请假去广东看病呢,湖南不能看吗?何况湖南的湘雅医院可是被当地人与北京的协和医院并称为“南湘雅、北协和”。我在想要解释前就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情绪和无助的眼泪,只是不由自主的抽泣,释放自己一直憋屈的身体和内心。有谁能体会我那两年到底是过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生不如死的日子?从2006年3月查出此病以后,每次上生物课或阅读课抑或是在网吧或图书馆上网时只要看到或听到“自身免疫”“中枢神经系统”“瘫痪”“失明”“安乐死”等等字眼时我都会泪眼模糊。而从2006年9月大小便失禁开始以后我就时常在睡梦中做类似的噩梦,都是关于自己在不同的地方和不同的人一起却遭遇大便失禁的尴尬情景——可是我还要努力地瞒着所有人,不让任何人发现一丝不对劲…… 最终班主任还是批了我的假条,我也按计划坐火车去了广州。在广州火车站是我嫂子来接我的,然后她带我去了她工作的位于佛山的工厂的寝室。到了嫂子那儿的第二天早上,我们迷迷糊糊地醒来后发现屋里少了很多东西,我的行李包括手机钱包也被洗劫一空。我们这才知道昨晚寝室进贼了,我们也隐约感觉昨晚睡梦中寝室里是有动静,可我们却怎么也醒不过来,难道是有人下了迷药?嫂子打电话把这事告诉了哥,也去向工厂保安报了案,可保安却说如果没有证据的话这事也没办法。嫂子打过我的电话,可是我的手机却在一夜之后就停机了,而之前里面还有很多话费的。后来我跟嫂子就去网吧上网查询了我手机号昨晚的消费记录,发现多数都是上网流量,但有一个拨给另一个陌生手机号的长达37秒的通话记录。虽然嫂子知道那个手机号是谁的,也很能确定是因为他们里应外合地偷走了我们的东西,但因为此类事情在当地多如牛毛且保安也不想多管闲事,此事只能不了了之……后来哥带我去那儿的一家医院看了,可大夫也只是随便开了点药——无语加无奈! 五一假期后我回到了学校。一天我陪室友龙兰到学校几十米外的和顺堂药店看感冒,我也顺便问了下大夫戴泽民对我的病情的看法。大夫仔细望闻问切后说我的病就是两千多年前的《黄帝内经》里记载的骨痿,可以用中药治疗。于是,我在得到父母的同意后就在那儿开始喝中药了,每个方子十剂药,以补肝肾为主,也在大夫的指导下逐渐减停了激素。我是每天中午和下午饭后去和顺堂药店喝中药,大夫在跟我聊天中觉得我还有点文字功底,于是收我当徒弟教我一些中药知识并教我学京剧练气。也是在那儿开始吃药后,我发现自己4月开始的腹股沟瘙痒情况虽然用了湘潭市中心医院大夫开的洗和擦的药之后并没有好转,于是就让师父帮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师父查看后说那只是因为天气湿热导致体内的细菌跑出来而引起的瘙痒,而不是湘潭市中心医院大夫说的什么真菌感染,只需用皮康王抹一段时间就会好的。事实证明,5元钱的皮康王确实效果很好,我用了几天后瘙痒就好了。而且我自己知道,那是因为我常有尿失禁却又不能及时地换洗裤子而引起的瘙痒。 喝中药一段时间后,我的脚指甲上年初开始出现的白甲也有些好转。服药期间我想到自己2006年吃激素后血压稍高,高考体检时血压是120mmHg/80mmHg,就让师父为我量了一下血压,结果发现此时自己的血压却偏低。后来我在不同时间段分别量血压都偏低,甚至低至70mmHg/50mmHg,之后师父也为我酌情调药。 暑假我没打算回家,因为要喝中药和在市内一家美容美发学校学习化妆。可是就在学化妆几天后的7月下旬,我突然又发现自己的视力开始下降且在3天后左眼失明。我赶紧停止了学习化妆并去湘潭市中心医院住院部找刘政医师给我开了激素到师父那儿输液治疗了3天,后来改为口服强的松片一段时间,而期间中药一直未停。在中西药的共同作用下,我的病情得到了控制,之后我让师父给我开了一个月的中药带回家吃。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我的火车时间是半夜,在师父那儿吃过晚饭后,师父的女婿开电动车送我到的火车站;而在重庆下火车时,是一位姓孔的好心人帮我拿那一麻袋中药送我出火车站并上公交车的。 回到家喝了一个月的中药后父母见我下肢的症状并没有太多改善,说是不是那药没用,劝我到镇里别的大夫那儿也看看,还说看病都是试出来的,不能只在一个地方看。我无奈,还是听了父母的话。而当时我的发小阳芳在镇里开了一家浴室,说镇里一位姓杨的大夫感觉还可以。于是回学校前我就在阳芳的带领下去杨大夫那儿看并开了两剂中药带回学校让师父他们帮我熬了喝,而杨大夫说一剂药熬、喝三天。喝了两剂药感觉不好不坏,于是我又打电话叫父母去他那儿给我开了5剂药寄到学校来。可是当我收到寄来的药打开看时,明显地感觉跟之前的药区别很大,但还是让师父他们帮我熬了喝试试。喝了两三剂药后我就感觉下体有灼热感,以为只是有点上火,也没想太多。但喝到第四剂药时我上厕所时发现下体出血了。我慌了,赶紧到师父那儿让他帮我看看,结果是因为我的阴蒂长了脓包破溃出血了。甚至师父还让他同为大夫的女儿戴利也来看看,说他当了一辈子大夫也没见过这种情况。 于是我赶紧停了药,师父说让我回寝室先用清凉油涂抹试一下,如果好了的话就没事。结果,我的心全乱了,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回到寝室竟误拿了风油精擦拭……这下完了,在风油精的刺激下溃烂更严重,师父说去医院看西医的话只能手术切除溃烂,但他可以给我配药涂抹试试。经历过4月底的所谓真菌感染的误诊,我已经不怎么相信医院了也不想花更多的冤枉钱,而且这样的隐私我也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所以就让师父帮我配药治吧。在敷药时,我心里有说不出的屈辱感,感觉自己无助得只能任人宰割一样,眼泪止不住的流。要知道,当时的我还不满20岁,一直洁身自好,从没和异性有过什么接触。敷了三次药后我那儿就好了,不过师父告诉我因为药物碰到了阴道以致处女膜破了,而之前阴蒂溃烂处的地方现在缺了一块,有可能以后会长好也可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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