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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日早上胡燕就从西安回成都了,因为她晚上还要上班。我也向经理请了假,并和刘军打车去了交大一附院挂了妇科的号。轮到我时,我直接就说自己是来流产的。可当大夫看了我的病历后说我都已经怀孕快三个月了,流产需要住院,而医院没有床位。我很奇怪,不是说怀孕三个月内流产都不用住院吗?不是说当天就能手术并能回家的吗?出了交大一附院,我也在网上查了附近哪家医院的妇科好,搜到有一家协和医院。我想着以“协和”命名的医院应该不会差,就准备打车去那儿,可上车后司机却说那是一家私人医院而且不大好,附近的陕西省人民医院很好。刘军听了也想起来了,说他之前做公益对接的就是人民医院,然后我们就去了陕西省人民医院。 到人民医院后我们挂了妇科的号,轮到我时,我直接跟大夫说我是来流产的,因为自己的疾病“视神经脊髓炎”不适合生育。大夫看我使用拐杖并确定我想好了后就给我写了病历和开了检查和化验单。等所有的检查结果都出来后,大夫看了并开了住院单叫我们第二天早上八点前到住院部报到。更重要的是,我发现人民医院的大夫和护士态度都很好,远不像交大一附院的大夫和护士那么盛气凌人和冷漠无情。 不幸中的万幸,因为西安大幅降温下雪,刘军他们去渭南的安排推迟了。3日一早,我和刘军就到人民医院住院部妇科报到,当时还没床位,等有病人出院后我才住进去。刘军帮我在医院安顿好后就回家收拾东西了,不过晚上他又到医院来了,还买了饭盒和晚饭。快十点了他才回家,因为第二天他们就得去渭南了。 我住院后完善了相关检查,医院还请了麻醉科和神经内科大夫给我会诊,确定安全后妇科才按人流顺序给我服药和安排手术。期间刘军的朋友李红、李楠、孟红和文淑萍都来医院看过我。6日早上八点前,文淑萍就来医院了,然后带我到了门诊做手术的地方,后来她接到电话说家里有急事就回去了,不过没一会儿孟红和李红也来了。上午11点左右,我如约地做了人流手术,在那儿休息了一会儿后孟红和李红又带我回到了病房,之后孟红的老公和杨柳也来到医院看我。 可当我躺到病床上后,想到自己竟亲手送走了自己的孩子,感觉无比愧疚,罪恶的泪水止不住的倾泻而下……其他几位朋友看我情绪不太稳定,说了些宽慰的话并叫我好好休息,就离开了医院。下午大夫来查房后护士就来给我输液并拿来了新生化颗粒叫我服用。晚上18:29,我发了条微信朋友圈: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7日上午大夫查房时说我可以出院了,不过因为那天是周日办不了出院手续,所以我仍在医院住了一天,到8日才在李红和李楠的帮助和陪同下出院回家了。在我出院回家后休养期间,李红、李楠、孟红和杨柳方便时也来看过我。虽然我跟他们并没什么交情,我也知道他们来看我是因为刘军的关系。不过,无论他们是真心还是想和刘军有业务上的合作和往来,我都对他们的关心和付出表示感激! 在医院开的新生化颗粒吃完后,我又听师哥的在网上买了四物膏和八珍丸服用。尽管事已至此,我时不时地还是会想到那个无辜的孩子,25日晚上20:56我还在6日的朋友圈下加了一条评论:生平第一次发现自己是那么的胆小怯懦…… 爸妈叫我们姊妹四个春节都回家过年,我想着反正自己现在也没上班,到春节前离手术也有一个月了,而且自己已经6年没回家也没见过父母了,也想带刘军回家看看——哥也愿意绕道来西安接我回家。2月10日下午,哥到了我这儿;吃过晚饭后哥、我和刘军就拿起行李打车到火车站。到了火车站后,基本都是哥带着两个大箱子,刘军背着我走路,直到平安地上了火车。在火车上待了一个晚上,第二天黎明前就到了四川广安,然后我们又坐汽车到了县城再转车到了镇里,爸叫了三轮车在我们下车的岔路口等,最后我们才回到了乡下的老家。 姐和她的一对儿女除夕才回家,而弟弟却没有回家。在老家时,刘军也帮着做饭干活,我们一家也聊了很多彼此的情况和想法。春节后我们还去了大姑家和表哥家吃团圆饭。哥是初六就回了浙江丽水,为了初七开始上班;姐和她的孩子在初七也回去了。我和刘军待到了初九,然后去了县城,因为我也想见见往日的同窗。 24日吃了早饭后,父母送我们到了镇里岔路口乘车的地方。在等车的时候,我遇到了小学同学吴春燕,然后和吴春燕一起乘车去了邻水县城,父母在我们上车后也回家了。在车上时,我就在微信群里约同学,打算今天先见小学和初中同学。最后,钟梅和苏科回复说在县城,我们也约好在宏帆广场见面。晚上,龚慧老师、卿芬、雍莉和邱小龙也来了。由于我走不了,我们也没有去哪儿玩,就在宏帆广场的电影院里坐着聊天。直到快晚上十点,我们合影留念后才告别各自回家——自然,我和刘军是去的旅馆。 25日,我又在网上约高中同学出来见面。我最先见到的是代超群和她的老公和女儿,并和她们一起吃了午饭。后来贾玲、张琼、杨柳、廖小琴、杨秀珍和熊兴亮也来了,我们先是坐在宏帆广场室外和茶厅聊天叙旧,而刘军就在县城里跑市场。晚饭时我们去了附近的火锅店吃火锅,然后再看夜景并合影留念后才恋恋不舍地各自回家。 本来我和刘军是打算26日就到市里去的,但却在26日早上才知道原本刘军要见的家住广安市的下级盒伙人就住邻水县,所以我们只能推迟离开县城。那位下级盒伙人当天还在老家,说尽量早点赶回县城,如果当天没有回的话就只能27日才回县城。没办法,我们就只能在县城等,下午钟梅带她老公和女儿来陪了我几个小时,张琼下班后也来看我了,还陪我们吃了晚饭和聊天到很晚。27日中午,我和刘军在宏帆广场里见到了他的盒伙人。 本来跟他的盒伙人见面后我们就可以乘车去市里了,可我却感觉非常疲惫,就坐在电影院里休息了一段时间。到下午五点多,我们必须得去汽车站了,但我还是异常疲惫且下肢极其僵硬,几乎无法行走和活动,甚至膝盖都无法弯曲。我们终于还是没有赶上最后一班汽车,万般无奈下坐了一辆私家车到市里火车站。下车就晚上八点多了,包红玲就在火车站附近工作和居住,所以还是赶来接我和陪我们吃晚饭。之后她还叫了一位有车的同事来,吃过晚饭后我们就是坐她同事的车去找的旅馆。等我和刘军安顿好后,包红玲和她同事才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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